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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花枝俏——纪念田华从事革命文艺工作八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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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3日

犹有花枝俏——纪念田华从事革命文艺工作八十周年

来源 / 《大众电影》NO.976  撰文/刘澍  编辑/张琴

2020年是田华从事革命文艺工作80周年,“舞歌话影,还艺于民”是这位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80年来艺术生涯最真实的写照。《白毛女》中报仇申冤的农家女喜儿、《党的女儿》中不畏艰难的优秀党员李玉梅、《秘密图纸》中睿智干练的公安侦查员石云、《法庭内外》中秉公执法的法官尚勤……跳动鲜活的形象之中,闪现出一道道光影神韵。


硝烟烽火中盛开的花

1928年的夏天,田华出生于河北唐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生不逢时的田华,正赶上村子里闹天花,田华的父母听人说,如果赶紧给出世的孩子取名叫“天花”就可以避免传染,逢凶化吉,田华的原名刘天花由此而来。

家乡的贫困,使年幼的田华饱尝苦难,想尽自己所能改变这种生活。“是人民战争的炮火硝烟,把我带进了革命的队伍里来。”这是时隔多年后,田华在口述个人回忆录中动情说的。作为一个孩子,田华当时最大的快乐,就是能够在其他村子的扬谷场上,兴致勃勃地观看晋察冀军区抗敌剧社文艺演出,田华不但对那些根据当时新鲜事改编而成的表演着了迷,而且令她高兴的是,每次在演戏之前,剧社的小演员都会教乡亲们学唱进步和革命的歌曲。一些从未见过世面的老乡表现出矜持的神态,而小小年纪的田华则天不怕地不怕地径直冲在前列,每次都是放声大唱,展现了她嘹亮的歌喉和直率的个性。一个偶然的机会,田华被“抗敌剧社”的指导员和另外一个战友发现,并热情鼓励她报名参军。被选中了,意料之外的田华自然也欢喜万分。随后,她就随着部队整装出发,还穿着土布衣服的田华,就这样跟在部队后面,加入了人民军队文艺团体里的“抗敌剧社”。

1940年,年仅12岁的田华,参加了晋察冀军区政治部抗敌剧社儿童演剧队,从此便开始了长达70余年的演艺生涯。在部队文艺兵流行两个字的名字时,“刘天花”便自然替换为艺名“田华”。这是时任“抗敌剧社”的副社长、后担任北影厂厂长的汪洋给她改的名字。

也是在部队里,作为剧社一名小演员,田华学到的看家本事就是娴熟地表演“霸王鞭”。部队当时提倡的“拳打脚踢”,后来被称之为“一专多能”,田华不但以自己的灵巧劲儿很快地掌握了这门高难度的技巧,而且还在随军战地演出时,经常把它派上用场。这既是田华一辈子的拿手技艺,也是长年部队生活里,作为一名光荣的文艺战士,在硝烟烽火中出生入死、冒着危险演出,鼓舞士气的见证。田华就是在党和军队的培养下成长起来,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的。在战争年代,她跟随部队转战在华北战场,进行战地演出、战地后勤等工作。她冒着生命危险到游击区,在敌人炮楼下进行敌后政治攻势,随野战部队到前线抢救伤员。总之,只要党和人民需要她到哪里,她就毫不迟疑地冲上去。这就是革命战士最可贵的品质。“抗敌剧社”的火热生活,给了田华革命实践的锻炼和表演艺术的熏陶,残酷的血与火的战争,使她成为一名坚强而优秀的革命文艺战士。

一张糖纸定终身

亲身经历过硝烟弥漫的战场,给田华带来的是对党的无限忠诚,对革命事业的极大热情,同时,在那个年代里,风华正茂、英姿飒爽的田华也迎来了真挚的爱情。

早年在“抗敌剧社”的时候,还是一脸稚气的田华就认识了从北平来的青年知识分子苏凡,原名杨振元的苏凡一见到纯真、直率的田华,也顿时被这个纯情的女孩子吸引。虽说当时还处在烽火连天的战争岁月,部队的生活极不稳定,但青春的骚动已经把时年只有16岁的田华和年方22岁的苏凡给紧密地连在一起。由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工作关系,两人的情感日渐深厚,他们还相互悄悄传送着爱的信物。

田华清楚地记得,有一次,苏凡趁着到北平出差的机会,把平时省下来的伙食钱买回了洋货巧克力。接到这个珍贵的礼物,田华自是欢喜,她细细地品尝那甜到心窝里的巧克力,还不舍得把巧克力糖纸扔掉,悄悄地夹在书中间。也正是这张巧克力糖纸不经意暴露了他们两个人的恋爱关系。由于两人都不到部队规定的恋爱年龄,组织上严加管束,一纸调令,把苏凡分派到前方做战地记者,迫使两人天各一方,难以相见。但是,由于苏凡人缘好,虽说与田华暂时分隔两地,但他不断请人捎带书信,秘密往来。对不在身边的田华,苏凡总是把平时积攒下来的好东西,不断托人捎给田华。不知不觉两年间,两人情感交流从未中断,真挚的感情也逐步升温。后来,苏凡平安地从战场上回来。那些苏凡送给她的牛皮带和塑料梳子,还有袖珍辞典等物品,一直被田华视作宝贝,保存至今。分隔了两年时间,两个人又终于相聚,田华和苏凡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人天天数的相隔730天的思念之情,在谁都不愿意分开的拥抱中,表白了一切。

1949年,在革命正朝着有利于人民胜利解放的大好形势之下,已经在六十五军当上了文工团团长的苏凡,调回到了原单位的华北军区文工队。经华北军区批准,田华和苏凡久久守候的爱情终于等来了开花结果的时刻。1949年8月4日,两个革命情侣真正走到了一起。为此,田华很自豪地说:“我们是与共和国一道成长的。”

漫长的岁月里,田华和苏凡一直像当初相恋相爱一样,无论世事如何变化,都始终守护着坚不可摧的爱情堡垒,相伴永远。“相互理解,相互信任,以诚相待。”这就是田华与苏凡爱情信物永不褪色、一成不变的答案。

《白毛女》剧照

主演电影《白毛女》一举成名

民族歌剧《白毛女》早在20世纪40年代初中期,就在革命圣地的延安“鲁艺”缘起并迅速风靡,到了解放初期,全国大小文艺团体都演出过这部时代流行大歌剧。东北电影制片厂1950年底决定将之改编拍摄成故事影片。

故事影片《白毛女》保留了歌剧中的主要唱段和故事情节,并加重了喜儿和大春淳朴恋情,以引起广大观众的情感共鸣。1949年导演过新中国第一部故事影片《桥》的王滨,以电影导演的独特眼光,慧眼识珠地把目光聚焦到当时在华北军区政治部文工团当演员的田华身上,有意让这个相貌质朴、清纯的小姑娘来主演电影中的女主人公喜儿。

可是,作为新人出现的田华,却没有得到剧组主创人员的首肯,因为相貌朴实的田华,并不完全具备一个电影演员上镜头的脸庞。所以,剧组许多人态度坚决地主张仍由已经在歌剧当中演出了上百场的王昆、林白或孟于来扮演喜儿,其理由就是王昆等人作为首演者,有歌剧表演的舞台经验,许多观众对她们熟悉。有人还提出质疑,问为什么整个剧组非要改换女主角?但王滨认为,尽管王昆等人扮演喜儿外在条件相当不错,舞台表演经验又日渐成熟,但这部电影并非舞台歌剧的纪录片,它要符合“来源于生活,高出于生活”的电影表现要求。王滨力排众议,他从田华纯真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个未来之星的内在潜质。王滨调动资深摄影师吴蔚云,再让他带上新徒弟钱江,从摄影指导到具体拍摄,再加上王滨和张水华对田华的耐心引导,颇具表演天赋才能的田华心领神会,渐入佳境。

为了演好喜儿,田华着实吃了不少的苦头。当时她的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王滨导演就强制田华每天喝掉专门为她特批的牛奶,来补养身体,好抓紧时间实拍。到底是年轻,不到半个月,田华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身体也复原了,还增加了体重,王滨导演见此情景,急忙叫停,因为若身体过于丰满,就不符合剧中后来人物形象的要求。

因为是第一次拍电影,难免有表现不佳且不符合导演要求的地方。有一场重场戏是黄世仁在自家祠堂里奸辱喜儿的情节,在拍摄现场,田华怎么也不能进入状态,因为扮演恶霸地主黄世仁的陈强,是田华平时就很熟悉的老师。一旁的职员都焦急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田华还是入不了戏。在这个时候,王滨的眼神表示出了他的不满。当田华的眼光与王滨的眼神一下子碰在一起的时候,田华只感到内心一阵撞击,当时王导演的殷切希望和排除一切来选定她的情景,令田华迅速调整状态,与陈强交换一下眼色,两人便投入到特定的氛围当中,这场难度不小的重场戏终于迎刃而解。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自身艰苦的努力,已经演戏十年、党龄六年的田华,在王滨、张水华导演的悉心调教下,在她22岁初上银幕时,成功地塑造出了新中国电影画廊里一个纯真、勤劳、刚毅,为反抗剥削与压迫进行坚决斗争的中国农村劳动妇女的经典形象。影片上映后,名不见经传的田华博得了国内外观众的热烈赞扬和一致喝彩。田华也由此一举成名。影片《白毛女》不但在1951年第六届的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上,荣获了“特别荣誉奖”,而且在1957年该片又获得文化部授予的1949-1955年优秀影片一等奖,田华本人荣膺一枚金质奖章。

新中国银幕和舞台上光荣绽放

《白毛女》之后,田华本该乘胜追击,频频上戏,但广大观众的翘首以盼,换来的却是难觅踪影的长久等待。原来,结束了《白毛女》的拍摄后,田华又回到了原单位的华北军区文工团。并非专职电影演员的田华,通过一部《白毛女》而红遍天下,也正是通过这部电影,田华深知自己在实践与理论水平上所出现的极大差距。于是,在主演《白毛女》4年之后的1955年,田华顺利地考取了中央戏剧学院举办的表演干部训练班,开始接受正规的舞台表演训练,由苏联专家库里涅夫用实践教学进行系统的理论指导,主讲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戏剧表演体系,特别是通过主演话剧《暴风骤雨》和莎士比亚名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及参演了苏联题材的话剧《小市民》等剧目的舞台实践,在艺术表演上有了飞跃性的进步。田华在“中戏表训班”毕业之后,工作编制到沈阳军区抗敌话剧团继续当演员。接着,相继主演了《花好月圆》《党的女儿》《风暴》《江山多娇》等影片,尤其是在《党的女儿》中,田华出色地塑造出了优秀女共产党员李玉梅的光辉形象,成为她继《白毛女》中的喜儿之后,又一个光彩照人的银幕代表作。

《党的女儿》剧照

1958年,时任文化部部长、著名文学家茅盾曾经亲笔在当年度的《大众电影》杂志撰文,高度评价和赞美《党的女儿》是一部好影片。其中重点指出:“田华同志塑造的李玉梅的形象,是卓越的。没有她的杰出表演,这部影片不能给人以那样深刻而强烈的感染。”

李玉梅这个角色感情起伏较大,田华要在殊死搏斗中显示出主人公的觉悟和爱憎分明的感情,她演起来拿捏得当、粗犷中含有细腻,再一次赋予了人物一种朴实中见刚烈、平凡行为中显英雄本色的光彩。自然又富有激情的精湛表演,真实而艺术化地表现出党的女儿为理想、为信仰、为革命、为人民英勇无畏的实际行动,演员本身与银幕角色令人信服地融合在一起。影片《党的女儿》隆重上映后,再次形成与《白毛女》异曲同工的观看旋风。

1959年,时值国庆十周年,八一电影制片厂别开生面地开拍一部农村题材影片《江山多娇》。田华饰演的岳仙,不但赋予了其真实可信的光彩,而且也是完全有别于《花好月圆》中范灵芝的角色塑造,同是农村女青年,却人各有貌,鲜活立体而生动。

同样是1959年,田华在拍摄《江山多娇》的同时,还被北京电影制片厂借用,在国庆十周年献礼片《风暴》中,扮演林祥谦的妻子陈桂贞。这一角金山特别邀请到田华来担任。虽说这个角色并非主角,出场的镜头也较少,但田华在影片最后一场林祥谦就义的高潮戏中的表演,却富有人物特有的光彩:只见她跌跌撞撞地奔跑到刑场,跌倒在林祥谦的脚下,紧紧地抱住丈夫的腿哭喊着“祥谦、祥谦……”一个军警恶狠狠地一脚踩在陈桂贞的背上,镜头聚焦到陈桂贞泪流满面的脸庞,此时的空气仿佛凝固,空旷之间只听得陈桂贞痛不欲生那长长的喘气声,接着,只见寒光一闪,林祥谦壮烈就义,鲜血一滴滴地洒落到陈桂贞的面颊和肩上,陈桂贞痛苦异常地惨叫一声,便昏倒在地……田华说,这场戏她铆足了劲,充分酝酿好了情绪,一气呵成。田华认为这是整部影片在塑造这一角色最为出彩的一幕。但这场戏在送审的时候由于太过于血腥和刺激被删掉了。

影片《风暴》拍摄完成后,田华于1960年10月16日正式调入到八一电影制片厂,除了参加社会活动和出国访问等外事活动之余,接受八一厂投拍的军事题材故事片《碧海丹心》。

影片《碧海丹心》由编写《红色娘子军》的著名军旅剧作家梁信担任编剧、王冰担任导演,主要描写解放海南岛“木船打军舰”的战斗故事。该片作为八一厂一贯擅长拍摄的军事战斗故事片,继承和发挥了以往此类题材的绝对优势。李长华担任主演,田华在其中扮演了渔家女金小妹。她饰演的渔家女则以富有喜剧色彩的人物性格出场亮相,又完全有别于过去饰演的各类不同角色,活脱脱以纯情且又耿直的秉性反差出现在银幕上。

1963年,八一厂由导演王少岩率领摄制组,来到江苏扬州的高邮等地,架机开拍根据扬剧地方戏改编的同名故事影片《夺印》。出访国外刚回来的田华被招至麾下,又风尘仆仆地赶到外景地,被指令在影片中出演主要角色团支部书记胡素芳。田华扮演的先进农村青年胡素芳有一场重场戏,就是在粮仓里通过一个被坏人偷去绣着她名字装粮食袋遭受诬陷而一时百嘴难辩的现场,她把角色从惊愕到凭空受屈,再到愤怒地据理力争的层次进展演得极其到位。

《白求恩大夫》剧照

1964年,田华应导演张骏祥之邀,在由他担任总导演的影片《白求恩大夫》中友情客串了冯军医一角。影片根据著名作家周而复的同名小说改编,以纪实性的艺术手法再现了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短暂而光辉的一生。由八一电影制片厂和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联合拍摄,特别邀请当时在宋庆龄儿童福利基金会工作的美籍友人谭宁邦领衔主演,两厂合作投入了极其强大的主创阵容。田华扮演的冯军医,在整部影片中总共只有3场戏,她在影片的后半部亮相的情节是,白求恩与童秘书化装后趁着夜色,来到距离敌寇很近的大王庄,一个隐蔽在地下的我军看护伤员的地方。当田华扮演的冯军医听到开门的信号,小心打开门缝,是这一人物的首次亮相。她那悄然开门巡视时的机警动作,沉着老练,不动声色,一个敌占区富有对敌斗争经验的战斗员形象顿时跃然银幕上。难怪著名剧作家黄宗江为此赞叹不已:“田华扮演的老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没有任何言语,但一看就是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人物出场。”张骏祥也由衷地赞叹道:“田华饰演的这个角色,是一场戏演活了一个人物。”田华饰演的冯军医,除了开门亮相和领着白求恩来到地下检查伤员救护的这场戏之外,接下来就是冯军医送别白求恩在夜色笼罩的村路上行走时,两个人的对话,言简意赅,冯军医的身世通过简短的话语和她面部的情绪反应,让白求恩和观众顿时明白了这一人物的来龙去脉。冯军医的最后一次露面是在爱模范医院的表彰会上,则以八路军军装的装束手执献礼的锦旗,与白求恩再次会面。

当年,田华参加《白求恩大夫》拍摄客串冯军医之时,还在八一厂排演的话剧《保卫和平》中扮演金春香,在《霓虹灯下的哨兵》中扮演春妮,得到部队官兵的普遍好评,还受到了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秘密图纸》剧照

1965年,八一厂拍摄的反特故事片《秘密图纸》,田华一改戏路,主演睿智而敏锐的公安女侦察员石云。不为人知的是,田华扮演的这一角色,起初并非由她来担纲,而是阴差阳错地不经意间走进剧组,得到了饰演这个主角的机遇,真可谓是意外“捡”来的角色。田华在影片中以犀利的目光深入刻画公安侦查员的性格特征,是完全摆脱以往曾经擅长出演农村戏之外的另一种崭新戏路的成功尝试。为此,在广州拍摄外景的时候,临时学习驾驶车辆的田华,还差点把伏尔加车开翻,险些出现一场意外的事故。

1977年的初春,田华在众多劫后余生的老演员当中,最早复出亮相于久违的银幕。她从参演的故事影片《奴隶的女儿》重新起步,相继参加了《猎字99号》《峥嵘岁月》《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等多部影片的拍摄,并以主演《法庭内外》中铁面无私的女法官尚勤,成为她步入晚年时艺海生涯的又一个银幕代表作。

《法庭内外》剧照

艺海无涯 永远行走在路上

回首往事,征程漫漫,田华自1940年初参加革命队伍,成为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抗敌剧社一名光荣的革命文艺战士,就在辽阔的华北大地上伴随着硝烟烽火,与共和国一起成长。从东海之滨到西部高原,从海南岛到北大荒,从南疆云南老山前线,到北国中苏边界哨卡,在辽阔的神州大地上,留下了田华一串串闪光的足迹。近些年来,田华虽然因为年事已高,远离银幕,但她仍以高昂的姿态,在各类大型社会活动中频频露面,继续一个演员的社会职责。为此,年过九旬的田华由衷地感慨:“人年轻的时候在忙碌,在奋斗,在攀登,在拼搏,到了晚年应该有一个和睦温馨的家庭,有一群相待真挚的朋友,对于我来说,更幸运的是还有许许多多关心和热爱我的广大观众。所以,我很愿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为人民和社会多做一点事情,所以,现在我从一个演员又无形地转化成了一个社会活动家。我想,作为一个被大家所接受的人虽然身在名利中心,但一定要超脱在名利之外,这样,你才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人民创造了艺术,艺术应还于人民。田华的宗旨就是“还艺于民”。她动情地说道:“我是党一手培养起来的部队文艺工作者,12岁参军,从一个无知的苦孩子成长为受人尊敬的电影演员。我的每一点进步和成绩,都倾注着党的心血,是人民给我的专业本领,是人民给我以崇高的荣誉;我能有今天,完全是党哺育的结果,我的一切都是人民赐予的。因此,还艺于民,将自己的精神财富全部奉献给人民,对我来说,正是天经地义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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